,若是想出海做个海盗,操持旧业亦是可以,
若是不愿意离开这份基业,大可留在此处,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我此举乃是出自我自己的意思,与少东家毫无关系。”
谢敬说道。
老者脸色阴晴不定。
“之后,我会将乡亲们召集起来,而后愿意随我们走的,可以自行与我们来讲,若是不愿,也不会强迫。”
谢敬看着一个个狰狞的头颅,淡淡地看着上官云。而后说道:“上官阿公,你当年领着咱们这些人,建起了这一座座村子,原本我们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便是连少东家以前,也说,若是没有阿公,咱们陈家这一支人早就死绝了,
阿公,我是一个武夫,不懂什么叫忍辱负重,我只知道什么是快意恩仇,咱们是海盗,有人应当杀,杀便杀了,管他是达官显贵,还是相逢莫逆,
当年阿公的尊长也是我祖宗的兄弟,我祖宗曾经在家信里时常调侃,说是阿公的尊长常常觉得自己的事儿那是个劳什子,恨不得上船杀敌,阿公不知道是不是阿敬多言了,
只是觉得,阿公失了锐气了。”
而站在一旁的孙虎此时忽然站了出来,他笑着说:“咱们是个大老粗,但我寻思,或许这几颗头,并不是累赘,反倒是好东西也不好说呐。”
言语一出,屋内陷入了沉默,反倒是谢敬出人意料地笑了起来,仿佛早已知晓这等可能。
若是论阴谋算计,他不如东河。
但若是论智谋阳谋,他从不觉得自己与东河相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