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纷纷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纨绔子弟,纵奴行凶!”
王和一听,将手中的茶杯一掷,大怒道:“混账东西!”
那王宽噤若寒蝉。
王和平复了两口气,忽然说道:“那小娘子呢?”
“已是带回府上,押在后院柴房了。”王宽老实说道。
敬才隔着香炉冒出的袅袅烟尘,看不清王和的表情,只听他淡淡地说道:“此女勾结外人,致使丈夫暴毙街头,其心可诛,你且将人带去衙门进行发落罢。”
顿时屋内鸦雀无声。
敬才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那王宽脸上隐隐有几分喜色,只是王和没有动作,他也不敢如何。
“下去罢,你爹在何处?”
“在柳姨娘那儿,叫他晚饭后来我处,你这几日不得出门,便在家中闭门思过,可知道了?”
“太爷爷,孙子知道了!孙子定当洗心革面,不再冲动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了,你且下去罢!”王和的声音虚无缥缈间,传了出来。
只是不知此人在何方言谈,让人有几分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