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平日里在京城吊儿郎当,混迹赌坊青楼,结交的也多是纨绔子弟,但内里却把国家法度看的极重的,对于治国理政很多自己的看法,所以才这么为难!
左右现在拿不定主意,二人同处一室却是极不自在的,他便开口道
“凤姐儿啊,待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好吗?”
李凤儿见多说无益,便即也想逃离此处,又想了想还有没有什么好的说法能打动他,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出来什么,便即点头答应,她临出门还特意叮嘱一句
“牛大哥,让你为难了,若是你有了决定一定告诉我!”
牛子昭点头答应,便算是送走了李凤儿,他关上房门,回想此事,还是觉得左右为难,深呼吸一番,便即不打算再多想此事,来日再说。
谁知就在他将要休息的时候,门外敲门声又响起了,这回却是陆潇的声音
“牛兄弟,你睡下了吗?”
牛子昭心理防线有些崩溃,这一天经历了这般多事情,早已经疲惫不堪,没想到终于几次三番要休息了,却是不得如愿,不过那也没办法,只得答应陆潇道
“陆大哥,我还没睡,你有什么事?”
外面又传来陆潇惊喜的一声“太好了,牛兄弟,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你能否开开门啊?”
牛子昭暗道果然是躲不过!便即又为陆潇开了门迎他进房间来,二人又是坐在桌前商谈,不过牛子昭看陆潇精神也是不如白天那般容光焕发的样子,眼神还有些血丝!
牛子昭不由得调笑道“陆大哥深夜了,还不休息,有什么国家大事来找我商议?”
陆潇却是不理他的调笑,强自打起精神笑道“牛兄弟何必拿我说笑?我这么晚来为你分忧,你居然还调笑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牛子昭闻言也是大奇道“为我分忧,陆大哥这话说的奇怪,我能有什么需要大哥分忧的?”
“不不不,你有,大大的有啊!”陆潇神秘一笑道。
牛子昭奇怪道“那是什么?”
陆潇便即淡淡道“牛兄弟你在烦恼要不要答应凤姐儿帮助张掌柜解救他的东家,是也不是?”
牛子昭闻言眼神一亮道“陆大哥,你有好法子吗?快快教我啊!”
陆潇洒然一笑,轻道“我确实辗转反侧,想了许久,才想到个相对令你不太为难的法子。子昭你身为高官之子,对于国家法度看的极重,不想出手救这溪山客栈的东家,却又十分的想帮凤姐儿,确实很是为难啊!”
那牛子昭闻言点头如捣蒜,急道“正是正是,陆大哥有好办法快教我!”
陆潇看他这个十分急迫样子,不由得笑道“子昭啊,我虽然不懂刑法,但先前张掌柜也说,这买私盐之罪远远不比贩卖私盐,若是遇上了买得少的人家多罚些钱便算罚果然惩罚了!你又何必想着如溪山县令一般要拿溪山客栈东家以儆效尤呢?”
牛子昭闻言恍然大悟道“哦?陆大哥的意思是?”
“子昭啊,本来罚私盐大多都是罚钱,这样也不算是有违法度嘛!你该变通一下,求情又不是要你去直接赦免了那溪山客栈东家,你可以让县令多罚他些钱嘛!”陆潇道。
牛子昭满意地点点头道“有道理,好的,陆大哥,我明日便即去找县令!”
陆潇看他满意的笑了,却是又道“慢来慢来,子昭啊,这张掌柜也说了,他们东家家里养着几房夫人各怀心思,要凑齐钱财怕是不容易。”
牛子昭闻言,不知陆潇要说什么,却是急道“陆大哥,你这话却是何意?要我罚他钱的是你,说他凑不到钱的也是你,我只管请县令罚他钱,还管他多久能筹到吗?”
陆潇却是神秘一笑道“哎,那溪山客栈东家买了这么久这么多的私盐,被罚是理所应当之事,我们帮他考虑筹钱之事,未必对我们没有益处啊!”
牛子昭听得奇怪,却是不明所以,也不打断他,继续听他说下去。陆潇接口道
“子昭之前可听那张掌柜说这溪山客栈一直在找买主?子昭你不是在赌坊赢了不少钱嘛?虽说大闹赌坊‘挥洒’了不少碎银子,但想来还是有二百多两整银吧?”
牛子昭闻言奇怪道“那赌钱的赌资本是陆大哥你给我的,想来赢来的银子也归陆大哥才是,只是陆大哥怎么对这溪山客栈感兴趣?莫不是将来真的打算留在此地经营客栈?”
陆潇摆摆手道“子昭啊,我不过是给了你几文钱,如何能舔着脸说你赢得的钱可以算是我的呢?再有一个,我流落江湖,却是还有许多事要去做,并不想留在此地经营什么客栈!”
“那陆大哥为什么说这么一桩事情呢?”牛子昭不解道。
“子昭啊,你之前可曾听张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