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是人个就要问,我能怎么办?这是我小雅的贴身腰带啊,她让我时时刻刻系着,那我可不得听从?”
姜雅看着他头上傻里傻气的红发带,微微蹙眉:“还不是你死皮赖脸地要。”
盖聂呵呵:“你我不分伯仲。”
她暗自笑了笑,慢步走回他身后,依着他宽厚的腰背坐下,脑袋轻轻靠着:“这么晚来……你是想……”
盖聂这才想起正事,转过身来问道:“我有个小兄弟,荆轲,你认识吧?”
“青禾轩的?”
“是,他要买下白马酒坊,想跟你当面谈。”
姜雅冷哼一声:“我就知道,那日被他撞见,事后我还纳闷,他怎么跑酒坊来了,原来一直在打这个主意,竟还找上你,也真是够不择手段的。”
“可别这么说,”盖聂伸手搂过她,“要不是他,我们这番经营可就都泡汤了。”
姜雅轻轻眨眼:“什么意思?”
“他说是在一次宴上遇到你跟吴均争执,无意听到了只言片语,后来告诉亭长,他们才去细查吴均的宅子,不然呐,你我可就真要冤死在那牢狱里喽。”
姜雅回想起,不久前在孙仲家的那次宴会间歇,她差点要被吴均狠扇,多亏荆轲路过,醉醺醺地把吴均拉走,这才解了她的危机。
此时听盖聂这么一说,姜雅便也明白他那是在装醉,也算一个人情,得还。
“那就见见。”
盖聂偏头问道:“你真想卖酒坊?”
“与酒坊来往的主顾不是一般人,没了吴均从中协调,唯我怕是不行,生意会断线的,那是块烫手的炭,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接。”
盖聂有点担心:“他只二十岁,未必能揽得下,你不如跟他直说利弊,好让他知难而退,也免得横冲直闯得罪了人。”
“二十岁?”
姜雅皱眉:“你看他之前做出来的事,哪里像是二十岁?青禾轩多烂的摊子都能被他一个月救起来,竟还受了孙仲的宴请。
“听说青阳居也对他青睐有加,那一家酒坊又算什么?要想成事,先畏惧了可不行。”
盖聂轻叹一声,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经商的……”
“别装模作样地叹气了,”姜雅扶着他肩膀站起身,“去我屋吧,这里阴森。”
“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