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愣了愣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问他有没有经常去看别家琴瑟。”房遗爱坦然笑着:“他和我说偶尔会去。”
房遗爱这么一说,陈德光连忙附和:“对,公子在问我以往的店铺如何经营。”
“还能如何经营。”肥娘说道:“不就是开店等买卖?”
她对房遗爱说道:“公子,我先去把酒温了。”
“天气还不是很冷,用不着温。”房遗爱说道:“酒菜都已经齐了,坐下一道吃就是。”
陈德光和肥娘答应了,俩人坐下。
“肥娘要不要来点酒?”房遗爱拿起酒壶。
肥娘欠身把酒壶接过去:“公子,我来。”
接过酒壶,她先后为房遗爱和陈德光斟满,接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你俩要不要学医术?”房遗爱突然问了俩人一句。
陈德光夫妇错愕,彼此看了一眼。
“公子要传授我们医术?”陈德光不敢相信的问他。
“医术很难,尤其是大病。”房遗爱说道:“不过小病很容易诊治,你俩稍微学一些,以后有病患来了,多半也可以诊治。”
“就怕我俩蠢笨,辱没了公子的名头。”陈德光回道:“倘若真的能为学会一星半点,也可以为公子分忧。”
房遗爱点头:“我的事情太多,病患可等不得。明天开始,我传授肥娘打针不,至于老陈,你学着用药。”
房遗爱要传授他们医道,陈德光和肥娘当然一百个愿意,当即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