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想一辈子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
他向李承乾欠身一礼:“臣先告退。”
“房俊,你给我站住!”李承乾被他恼的脸都绿了:“来这一场,难道就是为了羞辱本宫?”
房遗爱回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太子不肯听医嘱,臣无话可说。”
“敢顶撞本太子。”李承乾冷冷一哼:“来人,把他拖下去,打!”
几个伺候李承乾的宦官上前,把房遗爱扭住。
杜荷见到这架势,赶紧凑到李承乾身边:“太子,打不得。”
“不就是高阳还没成婚的驸马?”李承乾问道:“怎么就打不得?”
“陛下发了话。”杜荷小声说道:“谁要是因为治病为难他,就摘了谁的脑袋。”
“父皇还会因为他,要了本太子的性命?”李承乾喝道:“给我打!”
“别忙打,别忙打!”杜荷阻止,随后又对李承乾说道:“太子可别忘了,君无戏言。”
他这一提醒,倒是让李承乾心里没了底。
李承乾想了想,朝宦官们摆摆手。
宦官把房遗爱放开。
“你打算怎么治本太子?”李承乾问他。
房遗爱心里想着:像你这样的太子以后做了皇帝,天下还不乱成一锅粥,活该你瘸腿。刚还要打老子,现在问怎么治病?想多了吧?
他对李承乾说道:“太子的腿疾是疱疹引起,毒气已入五脏,没有三五年难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