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典籍。”房遗爱回道:“皇宫内院岂是什么男人都能进的?只是剃个秃头可不行,容易惹事的玩意,当然要给拔掉。”
房玄龄瞬间明白了。
他还是不太放心的问房遗爱:“这件事没有你在其中怂恿?”
“我和辩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怂恿?”房遗爱一脸无辜:“好个贼秃驴,我这么帮他,他居然还向父亲告状。”
“不是辩机,是他寺庙的僧人。”房玄龄说道:“也没说你什么,只是告知我一声。既然是陛下的旨意,做了就做了吧。”
“父亲要是没什么教诲,我先告退了。”搬出皇帝压住房玄龄,房遗爱心底得意,告了个退。
“去吧。”房玄龄拿起笔,继续低头写着什么。
正要回房,他看见房遗直等在门外。
“天色不早,兄长怎么还没睡?”房遗爱上前招呼。
房遗直阴沉着脸:“我有个好兄弟,怎么能睡得着?”
“我做了什么让兄长不高兴的事了?”知道他也是为了辩机,房遗爱装着一脸懵逼。
“辩机法师哪里得罪你了?”房遗直问道:“你要那么对他?”
“我是在帮他。”房遗爱随后把缘由说了。
房遗直一脸懵逼:“你的意思是,陛下答应了这件事?”
“他要去皇宫内院,虽说是个和尚,终究也是男人。”房遗爱问道:“万一惹出什么祸事,我们梁国公府有多少脑袋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