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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零 清河王:啊哈哈哈哈哈哈……(2/3)

问便知,他们绝对都要惋惜咱们错过了美味……”

    吴关已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道:“不如咱们就在附近守着吧,若清河王他们来了,也好提前示警,叫他们莫伤这母熊。”

    “也好,咱们就找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躲着。”闫寸牵马掉头,他已盯住了一处灌木丛生的地方,打算藏在那里。

    “走吧。”吴关对裴宣机道。

    “嗯。”

    裴宣机亦转身,跟在吴关身后。

    可他只走了一步,便抽出佩剑,回身一跃而起。

    “虚弱如是,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你?”

    吴关觉察出了异变,回身去抓,手指只是堪堪摸到了裴宣机的衣角。

    他拔腿去追,却已晚了。

    噗嗤——

    是剑刺进皮肉的声音。

    一剑正中母熊的喉咙。

    这样的伤,无论在人身上还是在一头野兽身上,都是没救的。

    母熊大张着嘴,想吼,喉咙却已发不出声音,血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

    厚实的熊掌奋力拍向肚皮,她在用最后一丝力气,想将小熊生出来。她要死了,却希望腹中幼崽还能有条活路。

    可她失败了。

    似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母熊不动了。

    她不动了,她的肚皮却仍在动。

    裴宣机已顾不上瞠目结舌的两人,提着佩剑向母熊的肚皮比划去。

    “快快快,若珠子不动了,或是出来了,可就不好了。”

    嘡啷——

    闫寸的环首刀挡住了裴宣机的利剑。

    “你起开。”

    闫寸没说什么重话,可是裴宣机却觉得,若他不照做,闫寸手里的刀可能会冲他招呼。

    裴宣机张了张嘴,想解释,诸如“待会儿你们一吃就知道了”。

    吴关拽住了他握剑的手。

    “不用解释,”吴关道:“你今日已解释了太多,我们不想听了。”

    裴宣机终于放下了剑。他有些气恼。

    闫寸提着环首刀来到母熊身旁。

    他抬手,迅速地一划,豁开了母熊的肚皮,而后是包裹着小熊的子宫、产道。

    共有两只小熊,其中一只已快要生出来了。

    它们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和冰冷的空气吓了一跳,不安地朝着母亲身体深处钻去,殊不知母亲已惨死。

    吴关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闫寸,闫寸用袍子裹住一只小熊,递给吴关,吴关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小家伙通体粉嫩,还没睁眼。

    冷,它一个劲儿朝吴关怀里拱,吴关只好双手将其环抱。

    闫寸亦脱下自己的外袍,包裹住另一只小熊。

    “好像有戏。”吴关道。

    “嗯,”闫寸点头,“野兽生命力强,若带回去,喂些羊奶,兴许能养活。”

    看着两人如照料婴儿一般照顾两只小熊,裴宣机终于意识到,自己大概是闯祸了。

    他刚才之所以一个劲儿推荐什么珠子,一来是他确实好那一口儿,也确实带得周围一群朋友都喜欢上吃那东西了,二来他想向闫寸立威。

    小子,别看你走狗屎运升了官,可终究寒门出身,没吃过没见过,今儿跟我们出来,就让你开开眼。你妹子樱娘能入本公子眼,那是你们家祖坟冒了青烟。

    急于炫耀,反而蒙蔽了心智,让他自顾自地认为闫寸和吴关的反对只出于乡巴佬对新事物的恐惧,怕露怯而已。

    闫寸有许多责怪的话,都是娘生的,谁会忍心对一只正在生产的母兽下手?这是人干的事儿?

    他一个字也没说,一切只化作了一声叹息,果然骨子里还是个纨绔子弟,血冷得吓人,而且毫无省心可言,颇有那么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意思。

    闫寸愣了片刻,压住了心中怒火,道:“咱们将这熊尸收起来吧,你不是说有了它便胜券在握了吗?”

    “哈哈,闫老弟爽快,”裴宣机道:“你不喜欢,我不再提吃珠子的事儿就是了。”

    他越是这么说,吴关和闫寸越是交换着眼色,抱紧了小熊。

    刚才此人也是做出一副被说服的样子,可那不过是伪装罢了,一扭脸他就暴起割断了母熊的喉咙。

    其实他出手时闫寸亦架起了弓,但终究晚了,那一箭没能放出来。

    三人用树枝藤条做了个简易爬犁,将母熊推上爬犁,栓在马后,用马拉着。

    李孝节带来的仆役已生起了火,循着白烟的方向,三人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回到了汇合点。

    按吴关的要求,仆役烧了开水。

    此刻,开水已放成了温水,三人先是灌了一通水,在林子里跑了许久,又渴又饿。

    解了渴,吴关张罗着让仆役将刚打的兔子收拾出来,烧一锅汤。

    他倒不是为了自己吃,而是觉得怀中的小熊饿了。眼下又找不到羊奶,只能先烧点肉汤给它们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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