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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翔图书 > 囚唐 > 一二八 黄员外: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

一二八 黄员外: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2/3)

  得了准许,吴关对黄员外一拱手,道:“没成想在此见到您,晚辈失礼了。”

    “你是……”

    “来此经商的小人物,不值一提,”吴关打道:“晚辈曾给您的门房递过条子,想请您赴宴,听您教导。

    幸好您没来,不瞒您说,今日冯员外正是死在了宴会之上。”

    黄员外笑道:“年纪轻轻就出来经商,后生可畏啊。”

    “家里长辈派我们出来历练罢了,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不知你家长辈是……”

    “东宫令史褚遂良。”

    不得不说,褚遂良真是个万金油。

    黄员眯了一下眼睛,小道:“这么说来,错过你的宴席,是老夫的错。”

    吴关本以为他是被太子身边的宠臣压住了,没想到,黄员外的下一句话彻底颠覆了吴关的想法。

    “说起来咱们可是同一阵营。”

    见吴关面露困惑之色,黄员外冲他招招手。

    吴关上前,恭敬地弯腰,只听黄员外在他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

    “尉迟敬德。”黄员外道。

    什么?!

    吴关直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黄员外。

    黄员外笑得高深莫测,并道:“我与那位,乃是忘年之交,我在此经营的买卖,正是那位的产业,还请小郎君回京后如实禀报褚令史,鄂县地方太小,咱们两家在此斗,有什么好处呢?若褚令史能成人之美,那位必然亲自登门拜访,并送上厚礼。”

    吴关转头看了闫寸一眼,意思是眼下情况特殊,我可见机行事了。

    闫寸意识到不对劲儿,刚想开口,却没抢到先机。

    吴关冲县令一拱手,道:“晚生也愿为方白眉作保。”

    县令抿了抿嘴,道:“你又做哪门子的保?”

    “案当时,晚生就在宴席上,虽不甚清楚,但还是透过窗子看到了逃窜的歹徒。

    那歹徒身形明显不是方白眉。”

    “你早怎么不说?”

    “您没问。”

    县令嘴角抽了抽。

    他早就知道京城那些纨绔子弟不好相与,今日算是见识了。

    拿亲戚压人,闹着要查明真相,还死者公道的是你们,堂上公然反水,凭着关系就要维护歹人的,也是你们。

    合着你们就是有免死金牌,不用为说过的话负责任呗。

    眨眼工夫,县令已对吴关进行了数次大刑伺候。

    县令不爽,黄员外可爽了,有关系就是好啊,被靠大山就是好啊,大山够硬就更好了。

    他乐得看吴关给他当马前卒,年轻人嘛,就是要尊老,要替老人家说话办事。

    他甚至已生出了自己是个太上皇的感觉,翘着脚飘飘然。

    见县令强压怒火,吴关又打道:“依晚生看,与其抓住方白眉不放,不如趁早全城搜捕,抓到真正的凶手,方是正事。”

    县令调整好了情绪,低头沉声道:“既然二位都愿意为方白眉作保,那就将他放了。”

    亲手捉拿方白眉的衙役班头还有些不服,问道:“这就放了吗?”

    县令面无表情,“放。”

    衙役班头叹了口气,转身前往牢狱放人。

    县令起身,道了一句“退堂”,转身就要走。

    “县令留步。”黄员外道:“此番,麻烦您了。”

    县令只顿了一下脚步,听黄员外说完,迈开了更大的步子。

    闫寸也快步跟到了后堂,当着他的面,县令依旧不好火,只是道:“回你们的京城去,何苦管这闲事。”

    闫寸犹豫一下,最终觉得自己不占理,没脸面对县令,只一躬身,穿过后堂去找荷花了。

    吴关留在了衙堂。

    他看着不无得意的黄员外,道:“没想到尉迟将军竟还将一间小小赌坊的收入放在眼里。”

    “小友看不上眼?”黄员外笑道。

    吴关道:“若搁在我这样缺乏历练的无名之辈眼里,您这赌坊就算是大买卖了,可是……晚辈在京城也见过一些赌坊,见过富家公子豪掷千金,您这儿……就是把那些卖苦力的走商之人骨头渣儿都咂碎了,又能咂出多少钱来呢?

    凭尉迟将军的身份……晚辈觉得不应该。”

    “你确有些见识,”黄员外道:“呵,我可没说要榨的是他们的钱啊。”

    吴关还想问,黄员外摆摆手,他的随从稳稳抬起了竹椅。

    “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黄员外口叨念着。

    吴关拱手,恭敬地送他离开。

    推门进入荷花等人所在的偏室,吴关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一道道谴责的目光。

    “我要解释!”吴关忙道。

    闫寸捏着拳头,道:“你说。”

    言下之意,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你小子就等着挨揍。荷花则是抱臂站在一旁,意思是你若挨揍了,我不仅不会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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