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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他……”张得指着柳里正,眼神里满是愤怒。
“得子,你记住了!”当着刚刚走到堂中的柳里正,张书堂轻笑道:
“你且记住了,少主我方方被提拔为郧阳守备,本就是我南阳官场的骄傲,我的折子,在南阳还是很好使的。”
看着浑身巨震的柳里正,张书堂拍拍张得的肩膀:“记住了,狗可以咬人,但是作为人,你不能反咬过去……”
听闻张书堂将他比作了狗,柳里正气的脸色煞白。
“记住了,找一根棒子,敲上去就好了,何必与狗争执呢!”
张得眼神一亮,少主说得真好!
“妙极!”张一全抚须长叹。
张书堂继续道:“不过是一个即将破家的死狗,何必与他一般见识,使劲一脚踢远了就好了!”
柳里正脸色大变,刚刚迈起脚想要跨过门槛,闻言顿时慌乱了,左脚被门槛狠狠地绊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
看着柳里正狼狈而逃,赵媒婆也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她捻着手指头,做着小女儿姿态:“哎吆,小德子,婶子就知道你很能干,不若这样,婶子另外给你介绍一个好的,要不你看我那侄女怎么样,她呀可是刚刚二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