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屋内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不多时,那徐寡妇穿好了衣衫,端来一杯热茶:“敢问客官想要做一件什么衣服?”
她将茶碗放在案几上,招呼张书堂坐下,笑道:“听客官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吧?”
“是的!”
张书堂只觉得有些尴尬。
“河南道宛城人士?”
徐寡妇眼神一亮,学着南阳话问道。
呃!
听着徐寡妇那蹩脚的宛城话,张书堂奇道:“我是南阳人,夫人与宛城有什么渊源吗?”
“奴家姓徐,乃是徐州人士,奴本是商贾之女,父母在前年走商时,遇到了贼寇,只留下小女子一人。
正值伤心欲绝之时,遇到了一南阳府宛城书生,对小女子百般呵护,当时,小女子家破人亡,只剩下一人在那徐州守护着家业,是以诸多不便。
侍奉书生对小女子温柔体贴……”
徐寡妇泫然欲泣:“之后,奴便与那书生成了亲,然后变卖家业,资助夫君进京赶考,连续两届夫君都失了利。
之后,书生言家乡人托信,父母病危,便与奴家商量先行回去看望父母,待双亲病情好转,再行返回赶考。”
“对了!”徐寡妇道:“我夫君姓李,名唤李想,字正道,奴家相请先生返回家乡之时,可否替奴家打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