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叔父给你做靠山了!”
张书堂小脸一僵:这还不是你叔父怕你受了骗,这才以不要缠着我为名,让你离开的……
“书堂!”陈奇瑜招招手,道:“书堂会钓鱼吗?过来陪我一起钓鱼!”
张书堂歉意的对陈芙蓉笑了一笑,然后转身朝陈奇瑜走去。
“让大人见笑了,学生性子急,却是钓不好的!”
陈奇瑜拿着两根钓鱼竿,提着两个小木桶自顾自的朝前走。
张书堂则识趣的将矮凳、矮几搬上,两人一起到了船尾的甲板上。
能被陈奇瑜随身携带的钓鱼竿,自然是精品,但见陈奇瑜将两尺多长的钓竿两头一拉,就抽出了里面折叠的內芯出来,不几下,这钓竿就变成了正常长短。
“书堂可玩过这个?”
张书堂笑道:“学生素来好动,这需要凝神静气的垂钓却是做的不多,更惶提这等精工细作的伸缩钓具了!”
这个时候,一些生活素雅的高洁之士,已经制作出了伸缩钓竿。
陈奇瑜笑道:“这钓鱼啊,最是培养一个人的耐心,当年我求学的时候,也是静不下心来,后来还是恩师指点,才用垂钓来磨练自己的内心。
当我学会了拉钩,恩师又责令我试着不准提竿!
书堂啊!你能理解眼睁睁的看着鱼儿上钩,却被恩师严令不准提竿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