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十岁,正是棒跶的年纪,你这点心眼,少在老子面前使,不然老子抽死你!”
柳枝教条抽在张书堂的头盔上,“啪啪”作响。
这头盔里面,并没有填充物,因此,张书堂的耳朵也给聒噪的不行。
张书堂见到陈奇瑜暴怒的样子,这个一贯温文尔雅的大叔,竟然被气的“老子”都出来了,他嘴里连连讨饶。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您消消气,别给小的一般见识,气坏了您的身子,小的罪过就大了!”
“哼!”
陈奇瑜出了气,见到张书堂只是拿手护着脸庞,却是躲也不敢躲任他抽打的样子,一口心气当即就消了大半。
“说罢!你小子,想要那人做什么?”
陈奇瑜却是依然不打算揭过,继续追问道。
“您老放下教条,这耳朵嗡嗡的响,小的想不起来啊!”
“还敢讨饶!”陈奇瑜早就消了气,他装作大怒,抓起桌子上的镇纸,作势欲砸。
“我说,我说!”
见到石制的镇纸,被陈奇瑜抓在手里,威胁满满的看着他,张书堂急忙道:
“那一片泥本名黄永胜,乃是方城清河人。”
陈奇瑜收回了教条,满意的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道:“继续,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