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开后,下面的人已经血淋淋的,脑壳开裂,面目狰狞,血肉模糊,人们把他抬出,找了旁边一个废弃的席子,包着,默默哀悼了片刻,埋了。
其它人继续赶快努力的去工作,生命在顷刻见就没有了,似乎是司空见惯的场景。
一条流水生产线上,铁块儿不断的被运送,而另外一边,人们也组成了一条长龙,通过手把手的方式,把小铁块儿运送,放入入口,进入熔炉。
一边是工业化的提取石墨烯的流水线,采用碳化硅外延方法提取,还有一边在用化学气相沉积的方法,更多的提取石墨烯,卡车把一车车的石墨烯矿产,拉出,还有几个人推拉着一车车的石墨烯矿产,往提取车间内运送。
没有一个人愿意闲下自己的时间,看到别人拼命干活,有一股被带动的冲劲儿,每一个人都在不停的奔走。
一切都在与生命竭力赛跑。
一车车的食品被放入仓库,一车车的化学提炼金属,被运送到下一个生产环节。
罗维成正在给一个飞船固定螺丝,一个人站在了他身边——飞船的总工程师,看到罗维成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拍了拍罗维成的肩膀。
罗维成把扳手递给旁边的人,自己从飞船的舱体跳下,稳稳的落在地上。
“我找你有事儿?可能一些话你不太好接受,但是我认为我们还是有必要谈一谈。不管出于哪个角度,这个谈话,都不失为一种恰当。”飞船制造的总工程师提前打预防针的沟通,让罗维成心里捏了一把汗。
“您说。”罗维成看了一眼他,低头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油和土。
“你不应该在此工作,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应该去你合适的地方,我来这里主要是想劝你离开,虽然这里能让你发热,但是有更好的地方等着你发光发热。”总工程师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罗维成。
罗维成抬起眼睛,大为吃惊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