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撤兵了!”耳旁想起了鸣金收兵的声响。
不一会儿,攻城的人比兔子还快,消失的干干净净。王祥得意的也收兵回家吃饭了,当然,又赏赐了三个女人不少东西,绫罗绸缎什么的。
原本以为,第二天还会有一场硬仗。他准备好了足够的火药,和对方硬干一场,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大明朝皇帝的威风。
但第二天出现的情景让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一炮击中努尔哈赤,虽然没有把他炸死,但也炸了个半死,够他喝一壶,躺上个一年半载了,王祥很高兴,不过也有点小小的遗憾,若是火药的力量在强大一点,射程在远一点,也许,当时的一炮就能把努尔哈赤送上西天。唉!还是技术的问题啊!他下定决心,以后要提升火炮的技术,他学过历史,知道现在的明朝有火炮的优势,后金的人会惧怕,但在过几年,局势就会大变,后金也搞到了红衣大炮,攻城略地不再话下,现在他虽然是守住了锦州城,但是历史记载,在过几年,锦州城将会在后金的火炮中城墙坍塌,全城沦陷!
看着人们欢天喜地的庆祝,他有些悲哀,知道大势不可违,现在的胜利只是暂时的!
为了在延长几年大明朝的寿命,他心里暗下决心,一定用最好的火炮,在坚守几年,直到他离开这地方。
只要他在一天,当皇帝一天,就不能让自己的土地送给努尔哈赤!
王祥重赏了火炮手,弓箭手,凡是参加的人员都有赏赐。即使什么事情不干的魏忠贤,也得到了皇上的口头赏赐。魏忠贤是所有军队的总监军,只要那个军队有了功劳,他老人家都逃不过的要领赏的,不过这次是可怜的口头,可见,他在皇上眼里一天不如一天值钱了!尤其是在边关塞外,皇上已经将他彻底的遗忘了!
当下,王祥嘱咐大家严阵以待,后金的人伤了可汗,这个仇他们是要报的,下一次的反扑将会更加的猛烈,每一个人都要做好准备,全力以赴,打击敌人嚣张的气焰。
王祥这段时间经常在军中呆着,又是修火炮,又是在城楼观战,还带着精锐出城会见努尔哈赤。他的光辉形象早已经在军中确立,更不要说孙承宗天天在军中夸赞皇上年轻有为了!他的话现在在这几万人的军队中,绝对是首屈一指,惟命是从,将士们仰望他,士兵们佩服他,将他当作神一样对待,他的话一说出去,底下的士兵们嗷嗷的,激情飞扬,士气高涨。
可以说,王祥在锦州几万士兵的军中,确立了领导地位。
再加上孙承宗有意扶持他上位,掌握军权,他的影响力与日俱增。
当下,严阵以待,全城的人都提高了警惕,就等着血战一场,表现立功了!
第二天一早,他还在被窝里睡觉,就有士兵来报,后金的人马撤退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整整十万军马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王祥听了这个消息,意外的一骨碌爬了起来。他不敢相信事情是真的。
一旁,陪他歇息的玲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摸了一下被子还有余温,也不知道她这么早去了那里,也许是去练功去了吧,她的功法很一般,但练习的劲头到是让人佩服,一路执着下去,每天都不简单,王祥顾不得多想。急忙跟随那个士兵去城楼观察。
路上,遇到了孙承宗,祖大寿等人,大家也都听到了这个消息,着急想去看个究竟,不知道后金的人卖得什么药,凭他们的智商难道也要玩策略吗?王祥觉得不大可能,这帮人打仗是没说的,但要和明朝的人玩策略,明显不是一个级别,尤其是还有孙承宗这样一个大学士的人物在。
王祥登上城楼,放眼望去,果然,过去那一片连着一片,如山峦欺负的营帐都消失了,一马平原的原生态又展现在面前,锦州城宽阔的视线又恢复了,目光所及,后金人走的匆忙,撑帐篷的树枝,吃过的残根剩饭,有的地方还飘着没有燃尽的炊烟。显然,有一拨人是最后撤离的,撤离的时候还不忘记吃饭。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不想报仇了?”王祥摸着这几天长出来的稀稀拉拉的胡子,有点琢磨不透后金人的意思,他的历史知识不多,要不然,大概也知道个原因。
“是啊,真是奇怪啊,这不太符合后金人的野狼本性啊,他们应该血腥般的反扑我们才对。”祖大寿和后金的人打了多年交道,也猜不出他们为什么就乖乖的溜走了。
“报,方圆一百里,没见到后金人马影藏。”一个士兵满身是汗的跑到城楼上汇报,他是出城打探敌情的探子,方圆百里往北,他都没有看到后金的人马,寂寥广阔的草原,他们不可能影藏起来,撤兵是毫无疑问的。
“看来确实是撤兵了!”王祥目光望向远方,双手放在城楼垛口上,微风吹拂,吹的他黄色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