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强过一阵。她眉头一皱,赶紧往旁边挪了两步。
靳洛炎只淡淡垂眸,扫了她一眼。刚才被她握着的手垂在身前,手心仿佛还留有她的温度,被他轻轻捏成拳头,用指尖摩挲着掌心。幽暗的眸底,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笑意。
“为什么不可能?”惟妙歪着头,好奇地问。
唐逆看看周围,“这些话不能在这里说。我们先回去,我还有话要问上宫羽。”
……
“这么快?”上宫羽斜靠在贵妃榻上,“我派去的人,都还没回音呢,一会儿回来得罚。”
他摇着扇子,啧了一声。坦坦荡荡,并不为自己的人办事不力,丢了他的脸而恼怒。
“我问你,”桌子上摆了一堆水果,唐逆又在剥橘子,“你们那个长公主,为人如何?”
“她?”上宫羽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笑,“城府极深,当年为了让他弟弟顺利登上皇位,可没少在背后使阴招。”
唐逆闻言点点头,“那这事儿,肯定跟她有关,没跑了。”
“为什么不可能是薛良才?”
惟妙还记着这个问题呢。
“薛良才?”上宫羽失笑,以扇掩面,“那家伙就是个正儿八经的驸马爷,官阶低就不说了,还有他老婆在上头压着呢,想要谋朝篡位?借他十个胆子还差不多!”
“所以,是那个长公主连同薛良才在背后使坏,利用妖姑,想要找出第三张妖符?”惟肖有些诧异。
“应该是的。”
“渣男。”惟妙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回连唐逆也想骂了。
那个薛良才,背叛了前任不说,还任由现任利用前任,把前任推入火坑逼上妖道,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最终落得如斯境地。简直狼心狗肺,毫无人性!
妖姑如果知道自己爱的人,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怕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