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低下头,跪着低头磕了磕:“奴才觉得不怎么好看,奴才是看不懂。”
这下场面才静了下来。在场的都知道,这肯定是摄政王准备给孤王的女人,你一个太监还不赶紧说好。
是不想活了吧。
“哦?那孤再问你有何不出彩的地方?”
沐秋谨也没料到这小太监这么实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沐胶东故意这么安排的了。
沐胶东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太监,看来这个小太监留不得啊。
安颜自然感受到了来自头顶的浓重杀意。
“禀孤王,是那舞女穿着白衣太过分了,奴才家里没有人祝寿穿白衣的。这是对王爷和孤王的大不敬啊。”
这话一说,怎么听都像是处处为沐胶东着想而不知道宫里规则的新来小太监。
就连刚刚还怒气冲冲的沐胶东如今也觉得这舞女有些过分。
你何必穿白衣,为了和别人不同你可以选择很多颜色啊。
因此凶狠的目光改为射向那个舞女。舞女哪里经过这个阵仗,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一旁的卿大夫立刻出来告罪。
只有沐秋谨用酒杯挡住扬起的冷笑。
“来人把这不懂事的女子拉下去,斩了。”
“这,不可……”那胡宵立刻看向摄政王,沐胶东这才想起来安排舞女是什么原因来着,就要阻拦,可惜下一瞬被安颜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