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小,只剩下小小的呻吟声。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深了,遮挡了这个世界无边的恶意。
道路两旁只剩下顾沉的黑色奥迪在红灯的示意下停下来。
车子开到了山区,和外面的繁华夜灯形成了鲜明的分界线。
树木越来越茂密,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只有自己的车上路的声音。
终于开到了一个仓库处,男人才下车进去。
大米化肥类的东西堆积在那里,形成一个又一个屏障。
男人走到里面,搬开一个袋子,露出下面的铁门,打开,进去。
开始是昏暗的环境,像是废弃的地下室。
男人打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照亮了男人另一半的面庞。
火光照耀,如同鬼魅。
越走越深,终于碰到走到尽头。
蹲下,男人用手掌摸索着地下墙壁的凹痕。
那紧闭的石壁缓缓上抬,里面的光如白昼,关掉打火机,男人进去。
那门一半是石壁,一半是光滑的铝合金材料。
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的屏障。
以为那边是光明。
走进去,里面的研究人员已经下班了。
只剩下顾沉,一个人如同帝王君临那里。
走到其中一个房间,伸出手掌,指纹识别后,才打开。
下了楼梯,是一个个像病房一样的牢房。
里面关着不同种族,不同国家,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
那些人麻木的看着到来的人,之后就看向别的地方。
顾沉也不理睬,一直走到最深处的暗间。
那里躺着一个赤裸的白皮肤的外国人,被绑在台面上,看到顾沉走来,惊恐的挣扎着。
这些都是实验失败的人,需要顾沉解剖观察其内脏变化,做出报告。
男人好像很享受这种看着鲜活的物体在自己的手下里面一点点失去生命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