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这几日就没再去宠物医院。
过了一周左右,才又鼓起勇气去找顾沉。
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了拿着花束过来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纸,虽然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但是却明显软化许多。
顾沉看着纸张上清秀的自己,想起临走时,女孩拉着自己衣袖,塞给自己这张纸。
顾沉近日总喜欢到安颜那买花,永远都是白玫瑰和黑玫瑰。
临走时还总要送给她两只。
两人渐渐也熟悉起来,不过还没有达到稔熟的样子。
他这世话不多,自己这世无法说话,最多就是他抱着小黑猫过来喝喝红茶。
对了,自从上回,自己那的红茶基本只留给他了。
这几天发现他睡眠不好,黑眼圈很重,安颜只好写字嘱托他早些休息。
安颜根本不知道,这几日顾沉的梦里都是她,男人执刀向着手中的猎物下手。
就感觉到女孩贴在自己身后,搂着自己的腰。
顾沉回头用手术刀一点点把她的衣服割碎,血痕随着刀走过的痕迹伴随着割碎的衣物留在女孩白皙的肌肤上。
衣服一点点滑落下来,如玉的躯体和长短不一的红痕呈现在眼前。
女孩无助的看着他,想后退。
男人禁锢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乖乖的待着。
接着用手摩挲女孩光滑娇嫩的肌肤,想着怎样才能保管下来。
花香袭来,像是女孩身上传来的,梦才醒了。
是窗前的玫瑰花。
一黑一白,完美交融,白色的像是她的肌肤。
男人伸出手摩挲她的字迹,抬头就看见站在那里贪婪的看着自己的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