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牵牵唇道：“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记不记得，毕竟你们曾是队友，只是好像在他死后，记得他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且这几天……可能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好像很多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好像就我记得他似的，所以我也不过是想问问……当然，如果触及到您不好的记忆的话我很抱歉。”

    “那倒没有。”黎歌想到了那只玩偶，至今还在她的随身空间里放着，她再次抬眼，仔细地看了眼面前的人。

    这人长得其实和古蹊桁有些相像，不过并没有古蹊桁那般惊人的美貌，黎歌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也可能是什么亲缘关系之类的，秉着曾见过古蹊桁最后一面的黎歌犹豫着要不要将玩偶还给他，顺口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不瞒您说，我和他是好朋友。”

    “只是？”黎歌一挑眉，他顿时移过目光，有些不敢与黎歌对视，沉默几秒后，他在黎歌的注视之中放弃了挣扎，低下头道，“其实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我和他更多时候只是在线是联系而已，您也知道，做您这一行的很忙。”

    顿了顿，他又开口道：“所以，经常有人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