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瓦夏开始调兵遣将。他留下一个连坚守居民点外,其余的部队都在他的带领下,朝着普利耶夫被围的地域赶去。
与此同时,普利耶夫将军所困守的居民点,遭到了德军来自四面八方的围攻。
很多骑兵战士们的马匹在战斗中,被子弹或者炮火打死了。成为了步兵的骑兵战士们,躲在建筑物的废墟里,朝着接近中的德国官兵开枪射击。
一辆装甲车行驶在满是瓦砾的街道上,朝着苏军坚守的一栋建筑物而来。而普利耶夫将军,恰巧就在这栋建筑物里。
看到越来越近的敌人,指挥员扯着嗓子在那里发号施令,试图利用手里的轻武器摧毁在士兵前面引路的装甲车。
令人遗憾的是,子弹如冰雹般地打在了装甲车的装甲板上,但却始终无法击穿装甲板,给躲在里面的德国人造成伤害。
就在德军装甲车距离建筑物只有四五十米时,从旁边的一个小巷里,忽然冲出了一骑。上面的战士端着缴获的德军冲锋枪,朝着跟在装甲车后面前进的德国兵开枪。一梭子打出去,撂倒了五六名德国兵。
骑兵快速冲到了装甲车的旁边,他将一枚冒着白烟的手榴弹,从装甲车的了望口塞了进去。
片刻之后,那辆装甲车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车身燃起了熊熊大火。几名浑身是火的德国人,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装甲车,试图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熄灭身上的火焰。
但他们的企图落空了,离开了装甲车庇护的他们,就成为了对面建筑物里的苏军指战员射击的靶子。
而炸毁了装甲车的骑兵,纵马快速地冲向了建筑物,试图赶过去与自己人汇合。
不过他并没有跑出多远,骑兵胯下的战马就中弹倒地,他本人也被甩出了老远。
过了没多久,倒地的骑兵从地上爬起身。右手捂住了左臂的伤口,强忍着疼痛,继续快步冲向建筑物。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只有逃进了建筑物,才算勉强进入安全区域。
谁知他跑出不到二十步,跟在装甲车后面冲锋的德国官兵,有两人向前几步,端起手里的武器向骑兵射击。大有不将其击毙,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炸毁装甲车的骑兵战士,不但手臂负伤,腿部同样也负了伤。他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朝前跑着,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加油,再跑几步,就能回到我们的自己人中间。
眼看他距离建筑物不过五六米,只要一个健步就能冲进去,和自己人汇合。然而他身后的枪声响了,很快,就有几朵血花在他的后背绽开。他又坚持朝前走了两步,但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脚步变得迟缓、踉跄,眼看就要走进建筑物时,却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建筑物里的普利耶夫见状,立即吩咐身边的一名参谋:“参谋同志,你带人把那名负伤的骑兵抬进来。”
参谋不敢怠慢,立即叫上两名战士,跟他冲出了建筑物,朝着倒在地上的骑兵战士跑去。
等来到骑兵战士的身边,参谋立即蹲下,仔细地为他检查伤势。
但很快,参谋就发现身负重伤的骑兵战士,根本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
没办法,他只能放弃营救计划,带着人重新返回了建筑物内。
普利耶夫见到参谋一个人回来,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名骑兵呢,他人在什么地方?”
“将军同志,请您原谅,他牺牲了。”参谋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向普利耶夫解释说:“我奉您的命令,出去营救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断气了。”
“等战斗结束,一定要好好地安葬他。”普利耶夫对参谋说道:“如果没有他舍身炸掉了德军的装甲车,恐怕我们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好的,将军同志。”参谋点着头说:“等战斗结束了,我一定会命人好好安葬他的。”
普利耶夫转头问另外一名参谋:“怎么样,军长有回音吗?”
“暂时还没有,师长同志。”参谋向普利耶夫报告说:“我们已经连续发出了很多的电报,但始终没有接到准确的答复。刚刚有熟人悄悄告诉我,说多瓦托尔军长根本不在她的指挥部里,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普利耶夫听后,轻轻地叹口气,有些无奈地说:“这么说来,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打破德军对我们的包围了。”随即,他又吩咐一名参谋:“立即与151团、152团取得联系,让他们趁着敌人的包围圈还不牢靠,各自选择突围方向,尽快跳出德军的包围圈。”
听普利耶夫这么说,参谋有些激动地说:“师长同志,那我们呢?难道不参与突围吗?”
“等151和152团开始突围时,肯定能吸引一部分敌人的注意力。”普利耶夫说道:“到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只要找到敌人薄弱的位置,我们也能很快冲出德国人的包围圈。”
半个小时后,接到普利耶夫命令的骑兵第151团和152团,分别向当面之敌发起